女教师的美腿

落叶海

啊．．．．」
　　下课後，邦夫想走时，听到身後传来声音。回头看到西尾
: z4 h1 E! s0 Z# z, W( L, O玲子的高跟鞋後跟卡在体育馆排水沟铁盖的缝隙里不能动。
: p% F1 l; k3 C0 p3 A, ^　　邦夫急忙向四周看。确定没有别人就下决心要去帮忙。
玲子也没有露出惊慌的样子。脱下高跟鞋，蹲下身，想把卡住
的鞋後跟拉出来。
　　「我来弄吧。」
& K3 f! y; l! k2 d* f　　邦夫说完，连自己都惊讶的从口袋掏出手帕，摊在玲子的
脚下。
6 o$ m/ K0 [0 G$ T9 J　　「谢谢。」
8 J2 O( n- s9 b　　玲子道谢後，毫不犹豫的把脚放在手帕上。邦夫红着脸，
抓住还留下玲子体温的高跟鞋，想从水沟盖拔出高跟鞋。鞋跟
1 y! ~0 b* u1 W, N& V0 e没有轻易的拔出来。邦夫此刻的心情是很想一直看她的脚。
  L2 ?" n1 F) w2 N' x1 U　　辰已邦夫十七岁，刚升高中叁年级。脸色稍白，戴一副度
数颇深的眼镜，是典型的k书虫。对任何运动都不擅长。西尾
( s! K! C2 q  g. t玲子是这个月才来的国文老师，约二十五、六岁。西尾大学毕
业後在某他高中教了叁年，然後转到本校。
* z0 T) x  j/ }　　年纪虽轻，但很沉着，像面具一样少有表情。长得很美，
" N! Q+ D/ L8 r6 o5 h( P然予人冷漠的印象。凤眼的眼尾上翘，修长的双腿走在校园里
确实引人注意。连女生都仰慕她，当然邦夫一下子就被她吸引
了。
! S2 C- g  `; i! L. Z从她的身上能感受到巫女或占卜师那种妖媚的神秘感，当
: o3 v- E7 \+ }然也有男生说她像虐待狂俱乐部的女王。其实，也不能算说错
9 ?5 }8 c+ m" q1 C了。玲子在上课时要求很严，有要求完美的性格，用女王形容
她可以说很适合。
玲子到任後就担任邦夫这一班导师，在班上的成绩最好，
) \# H# t8 K7 H' N6 |0 j6 M' q* |又是班长的邦夫，很光荣的第一个被玲子记住其姓名。
　　邦夫比那些不成熟的高中女生更被玲子吸引。现在他摸到
2 B# c9 M2 ?1 R$ B7 S  P! I! ~8 P玲子的高跟鞋，而且微风中飘动的裙子传来成熟女人的体臭。
玲子脚底下踩着手帕，一定会留下脚的味道。
$ M/ j3 S( N% f, E5 @　　可是不能在这里拖太久时间。邦夫不希望玲子对他产生笨
6 ~3 C/ ?& R  V1 }男人的感觉。小心翼翼的不使其弄断後跟，总算拔出高跟鞋。
　　「请．．．．」
4 P+ Y! W" x( ]7 k) \, [  ^; m　　邦夫好像真的变成仆人，把高跟鞋送到玲子的脚下，一直
到她穿好为止，双手没有离开高跟鞋。玲子的脚尖进入高跟鞋
，对眼前所展开的优雅动作，邦夫为之陶醉。
　　玲子对学生的这种服务，似乎没有什麽反应，很泰然的把
鞋穿好。邦夫急忙把手帕摺好，放在口袋里，站起身。
　　邦夫心想：也许会侮辱神圣的玲子。可是知道自己今天回
1 e: V4 z5 u, C  |9 R, ]8 _家後，一会会拿出这条手帕闻味道，并且手淫。
　　「谢谢，可是真意外。」
. {9 b: ^8 J2 ^+ M; _7 p1 M, a; }「．．．．．．．．」
　　「你竟然除了功课之外，还有关心的事。」
　　玲子面无表情的说。
　　可能是指他突然跪在女人的面前，毫不迟疑的发挥绅土精
神的情形。邦夫觉得自己的企图好像被她看穿，感到很紧张，
脸也红了。
　　「我正在到处看校内的情形，你能不能带我走一走呢？」
　　「是！」
6 `* N/ `: u6 t0 I, V3 h6 G　　邦夫小学生似的回答。
上任没有几天，可能还没有仔细看过校内的设施。邦夫很
6 X( A9 K! A3 S9 c: ^9 w+ M/ [高兴的走在前面，享受和玲子在一起的幸福感。
' p1 H, a1 m. e& I　　今天是新学期才开始不久的星期六，社团都在向一年级的
新生招慕社员，所以社团的活动也要从下星期一才开始。体育
: `# n$ L3 H2 y6 L) |" ~: X馆里空荡荡的，绝大多数的学生都离校回家了。就在此时，听
到有人说：
　　「嗨，西尾老师，要一起去喝咖啡吗？」
　　邦夫看到来者是担任体育的石冢老师。石冢是和玲子一样
从其他学校转来，看起来像大猩猩，粗暴，没有体贴心的人。
- y. F1 d' x4 L. g体育馆里有体育老师们休息的小房间，石冢好像正向那里走去
: _+ a( Q4 H, k- R9 @/ I2 y。
　　「不用了，我刚拜托他带我到各处看一看。」
　　「我来带你吧，因为我对校内的情形完全熟悉了。」
0 a# q! c6 v5 Z  g/ N) q- c" l　　石冢用温柔的声音说完後，转过脸来对着邦夫恶狠狠的说：
「还不快走！放学时间早过了！」
0 `2 R5 `2 O4 E& p1 E　　看样子，石冢也喜欢上个性强的玲子。还有两个人是同时调
来的亲切感吧。而且就像邦夫讨厌石冢那种没有知性感的人一样
! m) G) x' U8 l" G+ @，石冢看到k书型的邦夫也感到厌恶。邦夫心想，今後的体育课
一定有得瞧，於是向玲子一鞠躬後向校门走去。悄悄回头看，正
好是石冢搂玲子的腰，被迫走进体育馆的後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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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O* |4 `% A; g　　位於体育馆的角落的小房间，是有两扇门。今天没有社团
$ p4 E1 ]$ |! T3 F3 }活动，所以往体育馆内的门是锁的。玲子原以为还有其他体育
  j( |* B( O; Y  v老师，结果是除石冢之外，没有其他的人，不由得提高警戒心
。房间是四坪大小。办公桌外，墙上挂着木刀或竹刀，予人如
同刑房的印象。只有在後门有一扇窗，看到校区的墙和树。
" f) T. Z+ f3 u' B- p
  q. |- i* a  D) H) O! g+ c8 ^「怎麽样？对学生的感觉。像刚才那种没见过太阳的绿豆
　芽，我看了就不舒服。」
事实上，上课只两天，石冢却摆出前辈的态度发表高见。
8 F% m) L; @% Z他是叁十岁的单身汉，只比玲子多一点经验而已。房间的角落
) v, T( Z0 L/ f& w有小小的流理台，也有咖啡壶。石冢说是要喝咖啡，却坐在椅
子上不动。不知是表示那种事应该女人来做，还是有比咖啡更
7 T/ [3 U4 I# B好的事呢？
　　「西尾老师，你有爱人吗？」
; Z. S8 F/ k* d" R+ a- W9 j$ f: D　　「没有。」
% t' Q7 v9 J7 i* r　　「那麽，今晚一起吃晚饭如何？反正明天是星期日。」
　　「不用了，我想快一点看一下学校的环境。」
玲子说完，从刚坐下的椅子站起来。没想到，石冢也站起
% ~" |" a; f8 O7 P$ s+ g来，以强大的力量把玲子抱紧。
　　「啊！这是干什麽！」
　　玲子拼命用手推，想推开石冢的身体。
　　「从第一眼看到你，我就喜欢了。你还是老实一点吧。」
8 r- K( H6 v  G3 M　　好像只要干了，女人就会听话的那种态度。玲子很冷静
) p1 L  q9 n2 K/ ~: C9 U，但敌不过体育老师的蛮力，只能不停的挣扎。等到玲子已
7 K( \% N. G8 G5 M! R" M经无力抗拒，石冢露出得意的笑容吻玲子。
# `* C# E$ p% u7 O　　在这瞬间，玲子用力推开石冢，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他的
跨下，停止挣札是要使石冢松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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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哇！」
石冢大叫一声弯下身体，双手压在胯下。但没有倒下去
9 n2 e. U$ n* P! `& X，痛苦和愤怒使脸通红，用冒出血丝的眼睛瞪视玲子。
+ I' u: l9 I' ^) B/ K7 k% n「你很行，我就喜欢这样强烈反抗的女人。」
　　石冢露出再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态度逼进玲子。玲子倒是
感到意外。多少练过空手道，高跟鞋应该造成重击，但石冢
2 x& b/ P0 i* H# k0 i; W! j& k非但没有倒下，反而阻档了她的退路。事到如今，只有采用
最後的手段。玲子冷静的分析後说：
  [& V) ~6 M1 v( O3 x0 p　　「好吧，随你吧。」
( N& t* N; ^+ K& C' t6 g# V: F2 F: a　　认命似的叹一口气，放松身上的力量。
# r3 R6 A5 s9 U8 G. B3 j" E　　「真的吗．．．．」
+ C' r# P$ @! J: q) K　　石冢虽然还保持戒心，但看到玲子的态度後，表情也缓和
- f3 e$ \$ ]% ?" J3 o3 A不少。受到打击的睾丸大概也恢复了。
7 F2 M4 Y) B, h( b) ?4 }9 z: t+ H7 x「但在这里不行。你也不想在校内引起问题吧。」
石冢也觉得有道理。对方同意的话，又何必急着在这样没
有床的房间行事。
# X  ?7 n( i$ p2 ~3 ]「在那里才行呢？」
　　「明天下午到我的公寓来吧。」
　　「今天，现在去不行吗？」
2 N# x7 _  m* N5 R2 ^　　「今天不行，我妹妹来了。」
4 P8 ^8 m9 B1 p. Z　　「明天真的没有问题吗？」
0 @2 z5 E/ G) y( M. o* I　　「没有。」
6 p- W  P. w' v9 [　　「好吧，为表示诚意，让我吻一下。」
3 n7 k9 D0 L2 ~1 \: l7 q2 r- v　　石冢说完，又粗鲁的抱紧玲子接吻。玲子这一次没有拒绝
3 [- E) R6 I" e" |，保持冷漠的表情。石冢伸入舌头，但玲子紧闭嘴唇和牙齿，
6 x1 k- w. v, j7 L1 W- B拒绝石冢的入侵。
　　石冢大概想到刚才受到攻击的痛苦，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
, ~) G5 q$ a! e) @8 Y9 u6 r，放开玲子说：
7 D% r) z9 y3 M! y, B' r「明天下午一点我会去，不要忘记。」
　　石冢说完，回到椅子上坐下，点燃香烟。玲子整理凌乱的
& t2 n3 n% m! X9 A9 B0 Z& l头发，不像深受打击的样子，以稳定的步伐从後门走出去。关
上门时，玲子脸色大变，因为看到邦夫站在那里。
7 b) ]8 g$ F9 Q　　「你看到了。」
　　玲子瞪着邦夫，皱起眉头。邦夫确实从後门的旁边窗户看
; F/ m0 g: E7 ?0 }+ c( _/ [到里面的一切过程。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帮助玲子，慌张的站在
1 e( h3 y: ^, B- H' q那里。如果跑去叫人，可能功劳会被人抢走，玲子又表现脚踢
8 @0 a! {: Q' ^" v的坚强一面，不久後就不再拒绝接吻，可能是和解了。
. W5 A$ c5 T+ o. u- f- k; g% N总之，邦夫连采取行动的时间也没有。只是看到被那种男
6 z3 A8 X( }; Q/ n人强吻，就有说不出的嫉妒和伤心，差一点要落泪。
# I* n+ e) K3 H  S「为什麽不来救我？」
玲子认完，突然给邦夫一记耳光。
「啊！」
+ C4 F6 ?) c; |; `眼镜脱落，邦夫尖叫。玲子的怒气未消，像要吐出石冢给
* J* L  W3 v4 g/ |" I6 l她的恶感，把口水吐在邦夫的脸上。说她是女老师，不如说是
" m% ]6 b* S. v/ h+ Y女王。
　　一佗湿湿的东西贴在邦夫的鼻梁上。对挨打或吐口水的屈
辱，不如惹美丽的玲子生气更使邦夫感到悲哀。可是相反的，
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充斥郊夫的全身也是事实。
. L- P' j& f5 Q6 f, @　　即便挨打，也是被玲子的手摸到，就算是口水，本来也是
% I! O: j5 g) G只有接吻才能得到的东西。邦夫甚至觉的最好玲子能这样一直
责备他。当伸出手指轻拭脸上的唾液时，玲子已经不在邦夫的
眼前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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